淫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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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熟妇

婆的名字很有趣,叫郁黛琳,倒过来念就是“林黛玉”,她是我继父的妹妹的女儿,我们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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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淫途 by wq03272190

2018-8-17 06:01

第一章、朦朦和婷婷
  次日,我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去彩票中心领取了奖金,扣除税金,还剩下400万,我一看钱确实完全进帐了,当天就到我工作的物流公司辞去了货车司机的工作。
  晚上,徐鹏打电话来,找我一起吃饭。他是我从小一起玩到大,好事坏事都一起干的好朋友、铁哥们儿。
  我们约在了光彩酒家,吃着饭,徐鹏问我:“这回真离了?”
  我一笑:“啊,证儿都拿下来了。”
  “要不说结婚是麻烦事呢,结要拿证儿,离还要拿证儿,又花钱又费事儿,还是我聪明,干脆不结婚。”说着,又问我:“黛琳没闹着跟你分财产吧?给你留下什么了?”
  “没有,我们两个人都想早完事,谁也没争执。房子是我妈买的,我还完的贷款,她没要;家里的存款是她炒股赚来的,我也没要。”
  “你也是,人家黛琳都不跟你上床了,你还抱着不放,要我,早他妈跟她离了。”徐鹏笑着说。
  我也惆怅的一笑:“现在我是真自由了,婚也离了,工作我也辞了。”
  “工作也辞了?”徐鹏有些意外的问。
  “下午刚辞的,房子的贷款三月份就全还完了,我也该歇歇了,往后该为自己而活了。”
  “没错,这话对!你这算想开了……待会儿,我带你去换个活法儿,好好痛快痛快,别老抱着你隔壁那个老寡妇,有什么意思?”
  我知道徐鹏要带我去嫖妓,就说:“算了吧,现在奥运严打,别找麻烦。”
  “放心,我带你去的是住宅,就在体育场附近的教师大厦里,两室一厅,一室一鸡,我每回去都是一枪打俩,两只全毙。价钱合理,还非常安全。”徐鹏很有把握的说。
  我已经是自由之身,更何况腰缠万贯,当然寻芳若渴,也就答应了。
  我们吃完晚饭,看看已经九点半了,徐鹏先打了个电话,然后带我到了教师大厦9号楼。来开门的是一个看上去大概二十岁左右的小姐,徐鹏叫她婷婷。婷婷的姿色平平,不过身材不错,说话时东北腔比较重,一看就知道是从乡下来城里淘金的。
  我们进了门,这时候从卧室里又出来另一个小姐,年纪大概二十二三岁,比婷婷高很多,至少1米68,身材丰满,奶子也很鼓。
  徐鹏看了那个小姐一眼,问婷婷:“你刚才给我推荐的就是这个妹妹?”
  婷婷过去搭住那个小姐的肩头,介绍:“是啊,鹏哥。这就是朦朦,外面奥运严打,上礼拜刚搬进来……我没骗人吧,朦朦的奶子够大吧。”说完,又向朦朦介绍徐鹏,徐鹏也把我介绍给婷婷她们认识。出来玩儿最好不要说名道姓,就是说也不能用真名实姓,所以徐鹏一般都说自己叫余鹏,我一般也是少说一个峰字,叫黄俊。
  徐鹏点点头,问:“什么价?”
  “朦朦跟我一样,150一炮,300两炮过夜……一屋里出不来俩价,不然那就甭干了。”婷婷抢着说。
  徐鹏听完后问我:“怎么样?咱们今晚上就在这扎下去了,我请客。”徐鹏和几个朋友合伙开着一家修车场,所以经济上比我宽绰,平常大多数时都是他请我。不过我现在有钱了,而且挺中意朦朦那对鼓胀胀的大奶子,就说:“行啊,听你的,不过今天我来请。”我们哥俩的交情从来不默默讥讥绕弯子,徐鹏听我这么说,也就没反对。
  “我们哥俩可要‘双打’,轮换着玩。”徐鹏冲婷婷说。
  “两炮过夜,谁上都行,我是没问题。”婷婷说完,又问朦朦:“朦朦,你呢?”
  朦朦一笑:“没问题。”
  我们坐到沙发上,两个小姐听说我们要过夜,高兴的给我们各倒了一杯纯净水,然后婷婷陪我们坐下,朦朦去厕所放洗澡水。
  徐鹏喝口水,问婷婷:“小丽怎么不打个招呼就没影儿了?”
  “她回老家结婚了,听说家里给她找了个有钱老公,小老板……我肏!为了这个事,她还闭门谢客,闷头上网查了好几天。”
  因为我大学考的是计算机专业,所以平常对电脑和网络的话题比较感兴趣。
  “查什么?”我好奇的问。
  婷婷咯咯咯的捂着嘴笑:“查哪儿他妈能修复处女膜。我肏!”
  我跟徐鹏听了也笑了,连刚从厕所出来的朦朦也笑了。
  “肏!光在这里她就卖了两年了,客人一天没断过溜儿,现在想起来装他妈屄来了,她以为她嫁的男人是脑残智障呀!”婷婷年纪不大,可说话很糙。
  朦朦过来说:“两位大哥洗澡吧。”
  徐鹏冲我一笑:“你今天是主角,新货你先用,你先洗吧,我还用旧货。”
  说着,使劲搂了搂怀里的婷婷。
  婷婷媚笑着捶了徐鹏一拳头:“你当人家是破鞋呀,什么旧货新货的!”
  我嗬嗬一笑,起身和朦朦去洗澡。
  朦朦脱的只剩下一条低腰小内裤,拿着喷头帮我冲水,我趁机摸了摸朦朦的大奶子,皮肤虽然不够细腻,可弹性手感都很不错。
  “奶子真大!”我忍不住说。
  朦朦冲我一笑,没说话,她好像不像婷婷那样风骚,不擅于打情骂俏。
  很快,朦朦在我的身上涂满了沐浴液的泡泡,然后格外细腻的清洗着我的鸡巴,我被她又搓又揉的,不到一分钟,鸡巴就高高的翘起来了。
  “呀……”朦朦吃惊的一声惊叫。
  朦朦的叫声不是很大,可因为厕所的门只是半关着,淋浴喷头也没开,所以外面的徐鹏和婷婷还是听见了。
  婷婷问:“怎么了?”
  朦朦脸上一红,没答话,小声对我说:“俊哥,你的真大。”
  “什么大?”我淫笑着追问。
  朦朦一笑:“鸡巴真大。”说完,打开喷头给我冲洗身上的泡泡。
  这时候,徐鹏搂着婷婷过来了,推开厕所的门,对婷婷说:“看了你就知道朦朦为什么叫了。”
  婷婷看见我横空傲立的鸡巴,也吃惊的叫:“呀!哎呀妈呀!这是啥东西,驴鞭呐!”
  “我这哥们厉害吧?这可是中俄共同制造的超级大炮,尖端武器。”
  婷婷咯咯的浪笑:“叫这大炮整一晚上,那还不轰死人呐……不行,鹏哥,300我们太亏了。”
  “价钱说好了就不能变了。找客人就像挑古董,你自己看走了眼了,谁也别怪。”说着,徐鹏大笑。
  “我又没说真找你多要,你也常来常往,咱们这点儿交情还没有吗?”婷婷大概知道徐鹏是常嫖妓的老油子,诈不出钱来,忙转口风讨好。
  我和朦朦洗完澡,出来把厕所让给徐鹏和婷婷。因为徐鹏不是外人,我也就懒得遮遮挡挡的,干脆直接拿着衣服,跟朦朦进了她的屋里。
  进了屋,我放下衣服,就往床上一躺。朦朦关上房门,脱下内裤,凑到我身下,伸手握住了我的大鸡巴,上上下下的撸套。
  “别光动手,也动口呀!”然后我又学着河南腔说:“动手不动口,那是假把势;动口不动手,那是傻把势;手到口也到,那才是好把势。”这是我有一次去遵化送货,晚上找小姐玩时,听隔壁一个河南司机跟他的小姐讲的,觉着挺有道理,又挺逗乐的。
  朦朦果然被我逗笑了:“应该是光说不练,假把势;光练不说,傻把势,我看电视上打把势卖艺的都这么说。”
  “人家卖的是艺,你们卖的是身,能一样吗?”
  朦朦咯咯笑了几声,张嘴含住我的大鸡巴,开始一边左右揉鸡巴蛋,一边上下吞舔大鸡巴。
  我把双手枕在头下,观赏着朦朦的动作,计划待会儿要怎么玩儿。看着朦朦弄了大约四五分钟,我的大鸡巴痒痒的,觉着该入正题了,就说:“行了,你上来吧。”
  朦朦听见我说,最后一下吞了好大一口,才一点一点慢慢的将我的大鸡巴吐了出来,然后拿出保险套就要撕开包装。我看朦朦挺干净的,干脆说:“别带套儿了,太影响情调。”
  “不带套子做,要再加50.”朦朦趁机加价。
  “不就50吗,没问题。”我不在乎的说。
  朦朦看我很痛快的答应了,高兴的一笑。
  我又玩笑的说:“再说你这的套子我也带不下去呀!”
  朦朦拿着保险套隔着包装比了一下:“平常的客人中号都没问题,我还真没准备过大号的。”说着,一笑,随手把保险套一扔,跨到我身上,扶着我的大鸡巴,顶住她自己拨开的屄口,先套进了大龟头,跟着缓缓的向下坐。我看见朦朦是轻轻咬着嘴唇的,知道对于她那个还不是特别润滑的屄穴来说,我的大鸡巴太难进入了。
  朦朦呼呼的直喘粗气:“俊哥,啊……你的大鸡巴真是要人命啊。”我哈哈大笑,看着朦朦将我的整根大鸡巴全套进屄里。
  “这不是也进去了吗?来吧,动起来。”说着,我轻轻一拍朦朦的屁股。
  朦朦只好一边搓揉阴蒂,希望自己的淫水大流特流出来润滑屄穴,一边小心翼翼的上下吞套我的大鸡巴。我双手把玩朦朦胸前的一对大奶子,看着朦朦艰难的表情,听着朦朦低低怯怯的呻吟,真是感觉无比快乐。
  过了一阵,朦朦的屄穴里开始湿滑起来,大鸡巴的进出变得容易了,我伸手一摸,朦朦果然流了不少淫水。
  “这回行了吧?来点带劲儿的……使劲儿!”我吩咐着。
  朦朦一笑,听话的开始将动作逐渐加快加重,等她真正做起来了,我这才知道朦朦原来这么会骑,她时而上下垂直急落,时而前俯,时而又后仰,时而又左摇右摆,让我的大鸡巴斜顶着她屄里的嫩肉进入,每一阵的动作都不一样,那感觉真爽死人了!
  “朦朦,你还真是个好骑师,真会骑‘大马’。”我开玩笑的说。
  “那当然,我是蒙古族,从小就会骑马,别说是‘大马’,‘种马’我也能骑。”朦朦也玩笑着说。我这才知道朦朦不是不擅于打情骂俏,只是刚才还没浪到兴头上,属于那种慢热的类型。
  “你真是蒙古族的?”我问。
  “那当然,这个用得着骗人吗?卖肉又不是高考,能给加分!”
  我听她这么比喻,哈哈笑起来,问朦朦:“你老家在哪?”
  “内蒙古克什克腾旗。”朦朦直言不讳的答。
  “朦朦不是你的真名吧?”我又问。
  朦朦调皮的一笑:“我不告诉你。”
  “没关系,我是逼供的高手。”
  正说着,婷婷光着身子敲门进来,对我连连说:“抱歉抱歉,打扰打扰。”
  又问:“朦朦,你还有套子吗,借我几个,我忘买了?”
  “有!”朦朦应了一声,俯到我胸前,伸手去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拉溜儿廉价包装的保险套,撕下五个,回手递给婷婷。
  等婷婷出去后,我说:“咱们换个姿势吧?”
  “怎么,不让我骑马了?”朦朦笑着说。
  “刚才你骑马,现在该马肏你了。”
  床铺对面是一张梳妆台,大玻璃镜正对床铺,风水学上说这种摆设不吉利,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我看着我镜子里我和朦朦的做爱画面,顿时觉得做爱的情趣增加不少。于是我叫朦朦下床,推着梳妆台俯下身去,撅起屁股,然后我用大鸡巴对准婷婷的湿屄,一下子插了进去。
  朦朦被肏得一声惊叫,回头媚笑:“俊哥,你别那么狠吗,会要人命的。”
  “不是说好要逼供吗?当然要下狠手了……说!快告诉我你真名叫什么?”
  我一边问,一边粗暴凶狠的猛撞朦朦的屁股。
  “别……啊……不行,我就不告诉你。”朦朦轻轻的惊叫,嘻嘻笑着说。
  我继续加力猛肏,朦朦忍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大叫:“我……我说,嗯……啊……我真说,我……我叫萨仁格日勒……行了吧?”
  “汉语是什么意思?”我没有缓慢下来,又问。
  “月光……所以我给自己起了个朦朦的汉字名。月朦朦的‘朦’。”
  我一笑,放缓速度和力度:“朦,还真贴切!”
  朦朦松了口气,笑着说:“意思是来自内蒙古的月光——萨仁格日勒。”
  “嚯!没想到你还是才女呀……不过你说错了。”
  “我怎么错了?”朦朦疑问。
  “在汉字里,朦的‘月’旁,不念‘月’,念‘肉’,不信你去查查字典,凡是带‘月’字偏旁的字,十有八九都跟人的肉体有关,肝、脑、脾、肺、还有肛门的‘肛’。”说着,我用手指在朦朦的屁眼上一弹,朦朦娇娇的一声呻吟,我接着说:“你那个‘朦’字,不是来自内蒙古的月光——萨仁格日勒,而是来自内蒙古的卖肉女——萨仁格日勒,所以我才说‘朦’字真贴切。”
  朦朦听完,不相信的咯咯笑:“俊哥,你还真会编。”
  “不信你自己上网查去。”说完,我一阵欲火冲动,将扶着朦朦的屁股前后冲击的动作改为抓着朦朦的屁股前后推拉,让朦朦的骚屄自己来套我的大鸡巴。
  那个梳妆台挺旧,看来是以前的房客用过很久的了,有些不稳当。我猛烈的前后推拉朦朦的屁股,连锁反应的朦朦也推拉梳妆台,梳妆台因此剧烈摇晃,台面上的唇膏管、指甲油、卸妆水、润肤膏等等零七杂八的物件接二连三的倒落翻滚,甚至还有些小东西像舞蹈一样的在台面上跳动。
  朦朦叫我慢点,可我充耳不闻,朦朦怕东西掉到地上,极力的回拢,可是很快又被我撞得四散分离。我看着朦朦一遍又一遍拾起和摆好这些瓶瓶罐罐,男性本能的顽皮的破坏欲得到了极大满足。
  肏了七八分钟,我停下来,两人骚屄不离大鸡巴的倒退两步,我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朦朦也疲惫的喘大气,我一手横搂朦朦的腰,一手摸着朦朦浓密的屄毛,问朦朦:“刚才像不像草原上的马在交配?”
  朦朦一笑,喘嘘嘘的说:“像!姿势也像,鸡巴也像,跟我们那里的马交配一个样。”
  我坐在床沿上,双手向后支撑住,叫朦朦自己向后坐,用骚屄来套我的大鸡巴。而我则悠闲的欣赏着对面梳妆镜中朦朦淫荡的动作,突地,我注意上朦朦那喘嘘嘘的嘴巴,灵光一闪,有了一个好玩的念头。
  我拿过那个没用的保险套,撕开包装。
  “不是不用套吗?”朦朦不解的问。
  “我不用,是你用。”我说。
  “我用……我怎么用,我有没有鸡巴。”朦朦笑着问我。
  我让朦朦上床,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然后我把保险套全部展开,稍微一拉,“啪!”的一声弹击到朦朦的屁股上。我没敢使劲儿,怕朦朦生气。朦朦没觉着疼,只是吃了一惊:“哎呀,你干什么?”
  我一笑,叫朦朦叼住保险套的开口,吩咐:“待会我一插进去,你就把套子吹直,我一抽出去,你就让套子憋下来。”
  “这是玩儿什么?”朦朦不理解的问。
  “你就别问了,照着做就行了。”我说。
  朦朦一看反正不费事,也就答应了。
  我挪身跪到朦朦的屁股后面,大鸡巴拨开朦朦湿哒哒的骚屄口,说了一声:“我进去了。”。然后将鸡巴一下子插入。朦朦也跟着一吹保险套,我又一抽,朦朦又松气让保险套耷拉下来。开始几次两人配合不好,不过经过十来下,就完全合拍了。
  “朦朦,用你眼角儿余光看看镜子里的你。”我吩咐。
  镜子里,我的大鸡巴一肏,朦朦的嘴巴里就探出个“气棒”,我一抽,“气棒”又没了。朦朦看见镜子中的情景,哈哈笑得连嘴里的保险套都喷出去了。
  “像不像我把你的身子肏穿了。”我问。
  朦朦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俊哥,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太有创意了。”
  “别闲着,咱们接着来。”我催促。
  朦朦也觉着有趣,干脆扭转身子,面向梳妆镜依旧跪趴着,又把保险套叼到嘴里。我开始从身后接着肏朦朦,朦朦也随着我的一进一出,吹吸保险套。每一次朦朦的吹起,都让我觉得真像是肏透了朦朦一样的爽快。
  朦朦看着镜子里的滑稽情景,不一会儿就笑得把保险套吹出去了。我一看,又和朦朦转回她最善长的蒙古骑马式。
  这时候,徐鹏搂着婷婷开门进来了。
  “还没完呐?我这还等着跟你换人呢。”徐鹏说。
  “你这么快就完了?”我带着一点讥讽的问。
  “我这是保存实力,好试试新货色。”说完,和婷婷又出去了。
  朦朦骑在我身上吞套了十来分钟后,我觉得真有射意了,于是抱住朦朦一翻身,将朦朦压在身下,狠出狠入,没十几下,我的大鸡巴一阵痉挛,顶着朦朦的骚屄强力射精了。
  射完,我还不想把鸡巴从朦朦的屄里抽出来,就和朦朦抱着躺在床上,一边揉朦朦的大奶子,一边问朦朦:“怎么样?爽吧?”
  “嗯,好吃是好吃,就是不能多吃,再来人家的小骚屄非坏了不可了。”朦朦娇娇的说。
  我嘿嘿嘿的笑,又上下齐手,在朦朦丰满的身上抚摸了一个遍,这才算完事大吉。
  朦朦帮我清理干净鸡巴,也擦干净自己的屄,陪我到婷婷那屋。徐鹏正和婷婷玩电脑游戏,看见我,徐鹏马上说:“好家伙,你可算完事了。你再不完事,我都想过去跟你们打3P大战了。”说着,起身上前搂住朦朦,迅速离开。
  “俊哥,现在做吗?”婷婷起身问我。
  “等会儿,刚才出的挺多的。”然后我就在她床上一躺,招招手:“过来,陪我躺会儿。”
  婷婷听话的上床,钻到我怀里。我摸着婷婷的屁股,问婷婷:“看你这里家当挺全的,你在这里做了很久了吧?”
  “没多久,人家刚出来做,才一年半。”婷婷撒谎的说。
  我知道问也是白问,干她们这个的对一些问题一定不会说真话,男人都想要又鲜又嫩的小雏鸡,这一点她比我更明白。不过我也不在乎他说瞎话,反正只是想用聊天来打发时间,等待我雄风再起。
  “一年半,那你今年多大?”我又问。
  “下个月我才十八。”
  我心里暗暗笑道婷婷说谎不打草稿,装作很吃惊:“嚯!那不是十六就出来做了。”
  “啊,没办法呀,谁叫家里条件不好呢。”婷婷装出一脸苦色。
  “那你跟多少男人睡过了?有一千个了吗?”
  “俊哥,你说啥呐,人家一百个还没到呢,一千个,那不肏烂了。”婷婷继续跟我装嫩。
  “我看看肏烂没肏烂?”说着,我淫笑着把两根手指探到婷婷的屄口,抠了进去。
  婷婷“哎呀”一声叫,没阻拦我,任由我尽情的挖了几下,装作动情的撒娇问我:“咋样?人家的小浪屄还很紧吧?”
  我心说:“紧你妈个屁啊!比朦朦的还松至少一个手指头。”可嘴上却说:“还真紧,比朦朦的小多了。”
  婷婷听我这么说,马上来精神了:“那当然,她哪儿能跟我比呀,她比我大好几岁,睡过的男人老鼻子了。我一天最多接一次客,可她来者不拒,才搬来五天,少说干了十几二十炮了……我肏!都烂透腔了。”
  我肚子里暗笑婷婷说谎越来越没谱了,又觉着妓女间的竞争真残酷,我们刚进门时,她还跟朦朦勾肩搭背的像亲姐妹一样,这才扭过脸去,就把人往死里贬斥了。真是好一出“同室操戈,相煎何急”的大戏啊!
  “你怎么放着钱不赚呀?”我想看婷婷怎么回答。
  “还不是为了你们这些来的客人能肏上小嫩屄,人家才这么小心保养的。”
  婷婷不要脸的胡诌。
  我虽然知道婷婷说的话一句真的也没有,不过还是被逗得欲火蠢动。我又使劲的挖了几下婷婷的骚屄,说:“咱们开始吧?69式,你吃鸡巴我挖屄。”
  婷婷“嗯”的答应了一声,扭身爬到我身上,将她的屄送到我面前,然后握着我的鸡巴开始吞舔。
  说实话,婷婷的口活儿技巧算不错,比朦朦好,可用心又吝啬又歹毒,却不如朦朦实在。朦朦虽然不玩深喉,可是会尽量多含进去一些,让客人高兴,而婷婷的目标则是让客人尽快出精,吝啬得吞套不会超过两寸,歹毒得只含住龟头舔最薄弱最敏感的地方。我真的有点气婷婷了,干脆转移注意力,专心挖心她的骚屄,到底看看谁先出来。
  挖了十分钟左右,我不由得傻眼了,婷婷定力十足,分毫不泄,屄里如果不是还残留着徐鹏的精液,说不定都能是干的。我还真没想到遇上了一个“职业”
  妓女,太职业了,没一点真的,简直已经对男人的刺激免疫了。
  我觉着自己的鸡巴也差不多全硬了,干脆说:“行了,干正事儿吧。”
  婷婷好像正在等我说这个,马上停下,拿过保险套撕包装,我对婷婷的安全系数没多大把握,经管中号保险套不适合我的尺寸,可还是带上了。然后叫婷婷劈开腿躺下,提枪上马,压着婷婷一下是一下的像老和尚撞钟一样狠肏。
  这样虽然抽送的频率很低,但每一下都是又重又猛。婷婷随着我的攻击,连连叫床,声音又骚又媚,让人感觉是把她肏得很痛又很爽,可我已经不再相信她那是真的了。
  要说我的鸡巴遗传于我那未曾谋面的俄罗斯大鼻子老爹,真的不小了,可是被我这么粗大的鸡巴肏了将近一刻钟,婷婷竟然脸不变色心不跳,除了出点汗,一切如常,虽然她表演的很好,又是娇喘,又是惊叫,又是求饶,但我还是真觉着自己在她身上这么卖力气太傻了,太吃亏了。
  我翻身躺下,叫婷婷骑上来。婷婷二话不说,分开屄穴,一下子就把我的大鸡巴整个装进去了,在这种不十分湿滑的情况下,我都怀疑她的屄里有没有感应神经,竟然一点也没觉着艰涩。我闹不明白徐鹏这个花丛老手怎么就成了这种伪劣烂货的熟客了。
  婷婷的骑术与朦朦相比就太烂了,只会直上直下的猛套,半点技术含量全没有,虽然我本能的还是感到刺激,可心里一点趣味都没有。
  我想尽快完事,可不行,也许是射过一次的关系,第二次做起来很持久,我没耐性的想换个玩法,可一时又想不出个合适的,随口问:“婷婷,让我走走你的后门行吗?”
  “不行。”婷婷干脆的回答。
  “我给你加钱干不干?”
  婷婷一笑:“加钱也不干。”
  “行啊,见钱也不‘眼’开。”我玩笑的说。
  婷婷正要答话,这时候电脑上的QQ响了。
  “嚯!你业务还挺忙的,都快半夜十二点了还有人找你。”
  “你们这些男人不都是夜里欢吗?”
  我看了一眼电脑屏幕,突然灵感迸发的问道:“婷婷,你在QQ上网交过没有?自慰给网友看。”
  婷婷一笑:“有啊,有些客人想先验货再过来,我就给他们表演一会儿。”
  我一听,叫婷婷停下:“那咱们也玩网上做爱吧。”
  “我不就在你跟前吗?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干啥还整网上做爱呀?”婷婷纳闷的说。
  “实打实的,咱们也干了半个小时了,该来点虚拟的调剂一下了,这叫虚实结合……来,让我看看你在网上是个什么骚样。”
  婷婷笑了笑,问我:“就一台电脑怎么玩?”
  “没问题,你还有多余的耳麦吗?”我问。
  “还有个旧的,不过麦克坏了,只能听声音,我把它搁在MP3上了。”婷婷答。
  “那就没问题了,来吧。”
  于是我离开婷婷的身子,扔掉保险套,叫婷婷找出旧的耳麦,也插到了电脑上,但是听不见声,不过这难不到我这个计算机专业的退学生,经过一番设置,电脑上的两个耳麦就都能用了。我把好的那个给了婷婷,又把摄像头挪到床边,夹到了床头的栏杆上,调整了几下,直到电脑屏幕上能够端正而清晰的显示出婷婷。然后我带上旧耳麦,把音量开到最大,坐到电脑前面。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婷婷:“你有自慰棒吗?”
  婷婷一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根粗大的黑色橡胶自慰棒,问我:“这个行吗?”
  我点头而笑。婷婷也很聪明,终于知道我要怎么玩儿了,对着摄像头开始演戏,摆着手,骚到骨头里的打招呼:“嗨!我是婷婷。”
  “你好,我是阿俊。这么晚还在线上,一定很寂寞吧?”我也对着屏幕上的婷婷回应。
  “是啊,俊哥。”
  “那哥哥陪你好不好?”
  “好啊。”
  “那咱们做点什么解闷呢?”
  “咱们做爱吧。”
  “婷婷,你很想做爱吗?”
  “是啊,我好想做爱呀,听见哥哥性感的声音,妹妹的小穴穴都湿哒哒了。啊……”说着,婷婷一揉自己的阴蒂。
  我看着屏幕上的淫荡画面,听着耳麦里的甜腻声音,实在无法与刚才现实中的婷婷想想到一起,这可能就是所谓“距离产生朦胧美”吧。
  婷婷双腿夹着坐在床上,一只手伸双腿间摸着,问:“哥哥,啊……你在干什么?”
  “你猜呢?”我兴奋的撸着大鸡巴问。
  “你是不是在摸大鸡鸡呀……妹妹也好像要哥哥的大鸡鸡啊。”
  “要哥哥的大鸡鸡干什么?”
  “肏妹妹的骚骚小穴穴呀,妹妹的小穴穴痒死了。啊……哥哥,你的大鸡鸡热不热?”
  “热,非常热,热得烫手。”
  “啊……哥哥,你的大鸡鸡大不大?”
  “大,超级大,大得吓人。”
  “啊……妹妹就像要哥哥又热又大的大鸡鸡啊……哥哥的大鸡鸡肏进妹妹的小穴穴一定好爽啊。嗯……妹妹都等不及了。”婷婷一边嗲声嗲气的说着,一边飞快的摩擦自己的屄缝和阴蒂。
  “我想肏你,你张开腿给我看看。”我看了一会儿婷婷的自慰,命令。
  婷婷听话的把双腿往两边打开:“哥哥,你看见妹妹的骚骚小穴穴了吗……妹妹的小穴穴好不好看呀?哥哥你喜不喜欢?”
  “喜欢。我看见了,你自己扒开,我看看里面。”
  “看见了没有?”婷婷的双手极力的扒开自己屄穴,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给我看。
  “真好看,我要进去了。”说着,我使劲的撸大鸡巴。
  “啊……来吧哥哥,妹妹的骚骚小穴穴已经为你完全打开了……请把你又热又大的大鸡鸡放进来吧。”
  我手里撸着大鸡巴,粗气直喘,看着屏幕里的婷婷,真想一鸡巴把屏幕杵个窟窿。我觉着花一百块这么跟婷婷虚拟网交,都比肏真实的她更值。
  “我来了,大鸡鸡头已经塞进你的小穴穴了。”
  婷婷顿时随之一声娇怯怯的呻吟,将自慰棒的前端塞进自己屄里,装作痛苦的叫:“噢……疼……哥哥的大鸡鸡头太大了,把妹妹的小穴穴口都塞爆了……啊……妹妹好喜欢哥哥呀。”
  “我的大鸡鸡要全进去了。”
  “啊……不要这么急,妹妹的嫩嫩小穴穴会被涨坏的。”
  “不,我一定要进去……我来了!”
  婷婷长长的一声哀叫,把自慰棒整根插入自己的屄里:“哥哥你好坏,哥哥的大鸡鸡把妹妹的小穴穴都插爆了……啊……小穴穴浪死了。”
  “我要在你的小穴穴里开始肏了。”
  婷婷配合着我,不停的抽捅自慰棒,娇娇柔柔的呻吟:“啊……哥哥大鸡鸡真大……嗯……肏死妹妹了……哥哥真会玩儿妹妹的小穴穴……啊……不行了,妹妹的小穴穴被哥哥肏翻了……”
  我看着电脑屏幕,兴奋的猛撸大鸡巴,自己打手枪。没有三分钟我就受不了了,忙摘掉耳麦,跑到婷婷身边,手里又一阵急撸,就像要把婷婷这个烂货枪毙一样,精液一下子激射而出,全射到了婷婷的胸口上。
  婷婷扭正身子,挺胸迎接我的精液,等我射完之后,婷婷笑着说:“俊哥,你射的还真多,真有劲。”我也一笑,本想再让婷婷给我舔干净龟头,可一看,婷婷已经拿来纸巾面无表情的擦胸脯上的精液了,我一下子心里就没兴致了,干脆洗澡,然后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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