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母爱的升华 by 真舞28
2018-8-26 06:01
(六)
得知儿子转学过来的消息,对于蓝暖仪不蒂于一个晴天霹雳,所不同的是这个霹雳在她心头上打下的尽是些幸福的印记。眼看就是开课的日子,蓝暖仪也就忙不迭地在学校和教委间奔前跑后地折腾开来。尽管几天里忙到都能把她累个半死不活的,心中却总抹不去那份甜蜜。人们也惊奇地发现以前那个神采飞扬的蓝暖仪又重现校园,恍惚间沉寂了整个暑假的市一中似乎也平添出几分俏气。对于蓝暖仪的软语笑嫣,教委学校间错愕之余,也都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难得冷美人破天荒地语出央求,所到之处当然得一路绿灯,末了还尽着让她挑要转进去的重点班。也直至此时,蓝暖仪才轻舒了一口气,不知带着这个消息回去,儿子又会给她什么奖赏呢?
市一中对于欧阳致远来说并不陌生,初一那年他就是在这里度过的,虽然后来随了父亲去了邻市,然而三头两月间他还总能来一次的寻了母亲撒娇。此次重踏故地,倒也百般滋味在心头。
初中到高中是一道门槛,终于不必一如罗大佑歌中所说的那么向往高年级成熟的脸。他挺了挺胸膛,摆出个自以为深不可测的微笑看着周围的新朋友们争先恐后地向各自的目标作蠢蠢欲动状。
优越感,来自于他与“爱人”间早已不必停留在这种遮遮掩掩的暧昧之下,条件许可的话,不定能施些“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小把戏呢。
两声轻轻的敲击声从身后传来,欧阳致远忙敛了心神。听得出这是教鞭在黑板上点击的声音,也就是说,新班主任到了。
欧阳致远忙转头端正了身子,还来不及和这位将伴他们一起挥霍三年青春的人打个照面,那人已转身在黑板上默不作声地擦拭上面乱七八糟的涂鸦。教室里一片寂静,只有粉擦在黑板上划出的沙沙声。
背影,是一个妇人的背影。只能看到一头长发瀑布般披洒在腰肩上,被鹅黄色的衣服料子一衬,尤显亮丽。藕般玉臂裸露于小短袖之下,曼曼地在黑板上挥舞,带动了背影整个儿地作迎风摆柳状。所及之处,似曾相识。
怎么样,水吧?邻座的一个胖墩凑过头来。
这是欧阳致远今天认识的第一个同窗朋友。从本校初中升上来的这位胖哥儿,曾殷勤地为他介绍了一拨子的伙伴。
作为半个主人的胖子此时自然不能放弃可以显示自己对这个学校了如指掌的机会:这是我们学校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儿,也是咱市教育战线里的四大花旦之一。语气中半是炫耀半是自豪,仿佛介绍着的那位是自己的马子。四大花旦,知道么?我们学校就占着俩!两根胖嘟嘟的手指在欧阳致远眼前晃了晃,顺便推一下架在鼻子上的眼镜。
嗬,还四大花旦呢,我怎么没听说过?欧阳致远也来了兴趣。
居然没听说过?噢,那不怪你,谁让你不在咱市念的初中。胖子看来意识到又可以进一步显示自己知识的渊博,兴奋地向过道挪了挪屁股:四大花旦,一个在二十五中,姓杨的,听说是位体育老师咧,要能看到她跳个健美操那可不得了。嗯,一个在教育局,是不是当了局长的小蜜那就不得而知了。再就咱高三的数学老师蓝暖仪,是一个冷得让你不敢胡思乱想的主儿。最后就我们这个新班主任:容馨玲。
馨姐!
欧阳致远几乎叫出声来。这个将近在他脑海里淡去的名字,如今再又清晰地传入他耳中。霎时间眼前又浮现出一个月前那鹤立于红男绿女中的窈窕剪影和如花笑嫣。
这容馨玲是教什么的?
欧阳致远强抑心头的震撼,也伏低了身子凑过去。
语文,听说还能作一手的好文章咧,这可不是光靠脸蛋就能挣得来的。
看得出胖墩对姐儿的崇拜几乎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交头接耳间,欧阳致远忽觉周围有了一阵轻微的骚动,亦传来几声压在喉咙里的笑声。正待要呼不妙,紧接着眼皮底下就冒出了一对小凉鞋来。那是一对时下流行的细带高跟鞋,倒三角的两寸鞋跟把整个足板顶出一条优美的弧线,三五条牙签样儿粗细金黄色带子在鞋面上把五只脚指头缚将一处,于是粉红色的指甲便由大至小地排列在一处儿。双脚就静静地并立在那里,一如镶了十片粉色的玫瑰花瓣。欧阳致远不想抬头,于是便在全班的哄笑当中把身子缩回位子里。他不知在这种境地下和这位有了双重身份的馨姐撞面是怎样的一种尴尬,也不知道当初她既能就这么的一去杳如黄鹤。如今还认不认他这么一个才当了半天的小弟。
你们两个,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嗯,叫什么名字?
声音自头顶传来,还是那么的圆润柔和,似乎主人也想在里面加几分严肃冰冷,看来效果不是很大,那份天生的温柔还是把它掩了下去。
李承光。
胖墩的自报家门又惹来全班的一阵哄笑,看来这位仁兄以前就是常搞笑出洋相的主儿。
嗯,那么你呢?
听得出容馨玲还挺满意这哄笑的效果,能让学生当众闹个大红脸也不错。紧接着就是指关节在桌面上的轻击,既然肇事者是两个,自然缺一不可。
欧阳致远。
没人起哄对于欧阳致远来说并不奇怪,本来他在班上就是个陌生人,奇怪的是作为老师的也没了动静,他忍不住掀起了眼皮。
人,还是那么靓丽。这是欧阳致远的第一感觉。三十多岁的女人,只有象她这样的人才有资格把头发披肩而下,才有资本不往脸上糊粉浆,才有勇气束身收衣的显示自身骄傲。在那眼眸里,欧阳致远似乎也看到了讶异,读出了惊喜,甚至感受到一丝的盈盈笑意。
容馨玲握了握早已团得关节发白的素手,好象在下着某种决心:李承光,欧阳致远,两个放学后留堂,我在办公室。随即旋过身子步向讲台。
下面拿出课本。
明亮的高一办公室静悄悄的,大概是午饭时间的缘故,老师们都赶着午饭抢着午休去了。俩小毛头青年在门口探头探脑了一番,随着容馨玲的招手推让着闪进去。
李承光,让你来不是老师故意为难你的午饭时间。这开学的第一天,也不想让你在全班面前下不了台,所以那会儿我就不数落你了。自己想想,不服的就跟老师辨辨,服的就回去写个检讨,再找个时间交过来,好不?
嗯,老师那我走了。
好,也不用深刻检讨些什么政治背景的问题把自己上纲上线的狠批,能诚心认个错儿就行。
看着李承光离去后,容馨玲轻扫欧阳致远一眼,敛了眼帘:小致,你坐,生我的气吗?
欧阳致远并没坐到那张可以和容馨玲打照面的椅子上,只是靠了桌角边捏弄着衣角:你是我的老师,我有什么权利生气?
可你也叫过我馨姐。
一个月以前我是叫过你半天时间的馨姐;,可那天我最后唤你,你没能理我。
我有我的苦衷,一个月何尝不是令自己辗转难眠的三十天。容馨玲暗叹一口闷气。
不说这个了,反正你还是我心里的小致,要你还认这个馨姐,就陪姐到外面小店吃个饭去,这时侯恐怕饭堂也没什么嚼头了。
说是小店,里面的富丽堂皇却让欧阳致远平生了些忐忑,他不安地挪挪身子,幸亏这是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
小致,是你母亲让你转过来的吗?
容馨玲注意到了男孩子的举动,忙胡乱找了些话题。
提起母亲,欧阳致远也豁然开朗起来,滔滔不绝的言语间尽是对母亲的眷恋和向往。
容馨玲皓臂点着桌子支在腮帮子旁,微笑着眼前这位弟弟在那里指手划脚,末了还不忘递过一方手绢:看你,在这些冷气房里也能出汗,擦擦,你留着用,我还有。
只消三言两语,两人仿佛已回到了一个月前的那快乐的半天时光。
馨姐,你那条手绢我还留着呢,妈妈替我叠好好的就放抽屉里。
开口闭口妈妈长妈妈短的,看得出你和母亲的感情真不赖。
什么不赖,本来我们就是俩朋友。
欧阳致远暗暗吐了吐舌头,差点“俩夫妻”的冒出个大馅来。
小致,你知道么,我和你母亲也是俩好朋友,我就叫她怡姐姐的。
容馨玲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欧阳致远,似乎想暗示些什么。
欧阳致远咧了咧嘴,却没感觉到关键所在:那安啦,我们不就仨朋友了嘛。
容馨玲有些恼火,心烦意乱地选择着字句:那我见着你母亲怎么办啊?我总这边厢叫着怡姐姐,那边唤你欧阳弟弟吧。
说至后句,声音已如蚊呐几不可闻,低下头来用长发把彤红的脸颊遮了,尾指甲酌着茶水在桌布上乱划。
欧阳致远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却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他板了板身子,细细咀嚼那话中有话的词句。午间的阳光透过窗帘铺在这位老师姐姐的肩膀上,甚至还透过了她项下翻起的薄薄的衣料印在那莹白的肌肤上,那润玉般的颜色,直教人有一抚为快的冲动。
容馨玲半晌不见对面有动静,忍不住抬首,随即又满脸绯红的低了头去。
欧阳致远那直勾勾的眼光,分明是落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她脑海里闪现出一个月前在试衣镜旁那失魂落魄的小人儿,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脚尖在桌子底下飘了这失魂鱼一下:上菜啦。
面对自己的失礼之处,馨姐姐却只羞不怒,令欧阳致远对事情似乎又明白了三分。苦于这光天化日之处的场合,总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去验证这看来只隔了一层窗户纸的事情。
欧阳致远皱了皱眉,放下咬了半口的青椒:馨姐,你喜欢吃辣的啊?
嗯,怎么?
这青椒好辣,我可受不了,给你好不?
好。
欧阳致远眼看着容馨玲用小碗接了他咬去半口的青椒,看着她把那半棵青椒送了嘴里,没有丝毫的做作和勉强,似乎这对于她和他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欧阳致远感觉到那窗户纸已经捅破了,起码对于他来说是破了。
晚自修后的宿舍,欧阳致远躺在床上眼盯帐顶,耳边时有伙伴们议论着些班花校草的轶事,脑里交替着蓝暖怡的端庄高雅和容馨玲的柔媚靓丽,心中欲念横生。只恨那心爱的母亲,为了不让他的学业荒废于这调调上,坚持要他寄宿。对于他这个初尝风月的毛头小伙而言,一个月只能在家中过三两天即使可以算得上是帝王般的日子,亦无异于杯水车薪。他恨恨地扯咬着被角,盘恒着明天怎么找些可以算计母亲的机会,说什么也得让她趴下求饶才解心头之火。
然而现实总能证实“事与愿违”一词的道理是有出处的。母亲往往只能和他匆匆打个照面,便袅袅地消失在他视线之中,且别说让母亲趴下,连打情骂俏的机会都没有,欧阳致远开始把算计母亲的心思收了回来,似乎,那已成了遥不可及的享受。
唯一值得庆慰的是,容馨玲对他还是那么的关爱体贴,还是那么乐于吃他咬了半口的豆腐青菜,还是那么彤红着脸让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放肆。几乎每天的用餐都是和他一起共度,而且吃饭的地点也慢慢的离学校越来越远。两人的关系似乎也渐渐转入了地下党模式,连出入校门也心照不宣的一前一后的错开了。
日月如梭?日月如梭。
眼见就是国庆长假,那可是可以在家呆足七天的假期日呢。欧阳致远心情愉快地在小湖边踱着方步,身后是晚自修后依然灯火通明的教学楼,喧闹声渐渐远离耳边,周围尽是小虫的秋鸣和清新的晚风。
你明天一早就回去了啊?
容馨玲的语调听起来软绵绵的,似乎有那么点闷闷不乐的味道,语毕还一脚把旁边的小石块踢到湖里去,更是她平时没有的行为。
嗯,终于可以和妈妈聚一聚了,想着就开心。
欧阳致远单手攀着旁边的单杠柱子绕了几圈,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可我呢?你怎么就没想和我聚一聚啊!
容馨玲鼓足了勇气说出这话,掩饰着往上轻轻一跳,吊着单杠轻盈地做了个引体向上,任由身子在杠下荡来荡去。欧阳致远一愣,眯眼朝这可人儿瞄去。夜色下的容馨玲还是穿着那袭浅鹅黄色的连衣长裙,人在荡漾,裙摆在飘舞,一如风中的蝴蝶。他慢慢地走到容馨玲的身后,举手扶住了女人的纤腰。容馨玲松手让自己从单杠上跌下,双手扯着欧阳致远的手往前环住自己的腰,头向后仰,顺顺当当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切都那么的和谐与自然,可能他们俩都没意识到,其实这是他们间的第一次拥抱。容馨玲比欧阳致远还高了半头,这么地一靠,她那醉人的体香整个儿地从胸间袭上欧阳致远的附在她项边的鼻头。欧阳致远双手兴奋地隔着薄薄的衣料感觉那温温的肉感,脑子里几乎就一片空白了。
第禾农章,纤手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红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他嘴唇磨着容馨玲的耳垂,口中念念有词。
还有呢?死书呆子调书包。
云髻峨峨,修眉连娟。丹唇外郎,皓齿内鲜。明眸善睐,辅薛承权。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还来还来,要曹子建听到了不从这里爬出来骂你才怪,你馨姐中文系高材生,你糊弄哪个呀!
容馨玲倚着这尚算不上宽阔的肩膀,一边开心地数天上的星星,一边在他手心中挠着痒痒,但觉世间幸福之事,莫过于此。
不是吗?来!
欧阳致远将容馨玲带倒在软草上,手足鼻嘴的五体并用:这是纤手,这是丹唇、明眸,我看看,柔情、绰态。
一语未毕,手脚却放慢了节奏。
容馨玲正甜丝丝的听着欧阳致远的瞎掰,忽然间暴风雨说停就停了:怎么?有人来了?
不是的,我想起个事,曹子建忘了还有些东西没加上去。
噢?说来听听,小书呆子吓姐呢?
欧阳致远咬咬牙,右手迟迟疑疑地从女人腰间缩上来,一俟碰到胸脯上那鼓鼓囊囊的物事,便不敢再有所动作。
容馨玲清晰地感觉到那拇指尖顶在自己的乳下。她的乳房丰满而坚挺,所以一贯来都不喜欢再用有海绵罩杯的乳罩来加重别人的视觉效果,于是在那蕾丝乳罩之下,她亦感觉到拇指欲动而未敢动的意图。
容馨玲微微一笑,身子往下轻挪,让乳房挤进了整个手掌的掌心,双手捂着欧阳致远的脸颊,轻声道:到底是什么呀?
欧阳致远回过神来想这“到底是什么”是什么意思时,嘴里才咕哝得一句,早被容馨玲用柔润的嘴唇堵回嗓子眼去了。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欧阳致远心下颇为得意。要知道,这对平时在讲台上跟随着主人动作常做出扣人心弦的颤动而被伙伴们称之为“高耸入云”的乳房,如今在自己的手掌下可是要圆则圆,要扁则扁,只是到底隔了两层布料,手感总不如直接操控来得畅快。心急之下,右手只顾在容馨玲腰间背后一阵乱搔,无奈还是不得其法。
煞风景,哪个垃圾设计师鼓捣出来的衣服,敢情他不知道怎么和女人做游戏。
容馨玲一声轻笑:那你说说该怎么和女人做游戏?都摆这了。
还说,明明知道要摆在这里了还穿得这么严实。
不知是哪个整天献媚说我穿连衣裙好看来着,再说,你又没告诉我今天你就敢把我摁在这里。容馨玲一边刮着心上人的鼻子,一边把他的手带到腰间:是这里!
欧阳致远的手指被容馨玲牵扯着摁在一只精巧的拉链头上。拉链被顺滑的趟开。指头所触及的,是一块手感很细腻柔滑的衣料,边头处被宽薄的纹带缠绕着,这就是女人最贴身的小物件了。
欧阳致远在容馨玲的腰脐周围摩挲着,太多可以令人留恋赞叹的地方了,圆圆的肚脐眼儿几乎容不下他的小指头,羊脂般滑不留手的肌肤找不到多余的脂肪,即便是不属于身体的一部分的小亵裤,也是那么的服帖地轻裹着腰臀,勾勒着女人的性感。他改变了向上探索的初衷,毕竟,男人们削尖了脑袋也想钻进去的桃源胜地离他不过一指之遥。
容馨玲发现低估了这位自己原以为不过才初尝风月的情郎,心下不由亦喜亦恼。喜的是不必那么掩掩藏藏大费周章的教这弟弟入巷,恼的是情郎小小年纪竟然整个儿欢场老手阅人无数的派头。一念至此,她恼怒地拍了一掌眼前这正一副陶醉模样的小王八蛋的臀部。
欧阳致远吓了个激灵: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啊,你那有只蚊虫。容馨玲看着情郎那惊慌失措抬头竖耳的表情,倒也忍俊不禁,一肚子委屈早抛爪哇国外:看你,儿童团放哨的干活?
你怎么知道我屁股上有只蚊子?
这不是嘛,我摸着你这里有个小疙瘩,蚊子咬的不是?揉揉,揉揉。容馨玲轻轻拨开欧阳致远想找“小疙瘩”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乱揉一气,肚子里早笑了个肠子打结。
看着点了啊,我还找东西去。欧阳致远莫名其妙之余,心思又回到未竟的事业上。
找东西?找什么东西?哎呀!欧阳致远,你这泼皮无赖,这哪是找东西啊!
欧阳致远的手掌正舒服地按在她两腿之间,胯上仅有的几根毛毛几乎就被他揉成了一股小绳,指头在蒂头儿一阵乱拨,搅和得个容馨玲张腿不是合腿不是,双足在草地上只顾轻蹬。
说什么啊?你不是东西?
小流氓,你才不是东西!
啊?那我不流氓好了,改变形象重新做人。
现在才说,你不流氓,我现在都这样了。
你是说我还是继续做流氓的好。
不是的。
哦,看来还是正人君子讨人喜欢。
不嘛,不是的!
说什么啊,怎么又多了一只蚊子在这里嗡嗡。
你才是蚊子啦,继续做你的流氓有什么不好,偏要人家说白了,流氓!流氓!
容馨玲眯着快要流出水来的凤眼儿,小拳头在欧阳致远的背上一阵海擂,下身却悄悄地蠕了蠕,配合着小流氓把自己的亵裤给褪了下来。
岂料就在欧阳致远正待一展雄风的当口,又听得容馨玲的一声轻呼,把他气了个哭笑不得:容小姐,贵干?
不能在这里的!
怎么就不能在这里?没人买票进来看,我们包场了。
不行的,一会我要叫唤就有人听到了。
简单。
欧阳致远扬了扬手中的亵裤,作势便要塞将过去。
容馨玲轻笑着偏过头去,昵声道:不要。
欧阳致远沮丧地看着这煮熟的鸭子奇迹般地爬起来,慢条斯理的整理着羽毛,眼见就展翅高飞了。
容馨玲微笑着把呆跪一旁的流氓拉起来,小声道:来,到老师宿舍里坐坐。
早说啊,什么学我卖关子了。
等等。
容小姐,又怎么了?
看见吗?流星,快许愿。
容馨玲一把扯了情郎的手在后面环上自己腰肢。初秋的朗夜,天际不时有流星拖了长长的尾巴无声滑过。
就那么零点几秒的时间你许什么垃圾愿啊,女人就是女人。
谁说不能,我就许过咧,灵的,只要你虔诚。
容馨玲纤手跟随着欧阳致远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走,脸上有一本正经,有幸福迷离。
那你这次许的什么?说来听听。
容馨玲腰肢轻摇,没了内裤阻碍的臀部隔着裙子清晰地感觉到了欧阳致远胯间的雄伟。
我说:但愿今生你都是我的流氓,只求今世都被你被你欺负。
馨姐,我……
你别说。
容馨玲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妥,忽然间害怕他说些煞风景的事儿来。她宁愿相信眼前的一切,既然今生今世还那么漫长,且来个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的小裤儿呢?拿来。
要来干嘛呵,除了我,没人知道你里面是真空的,虽不是光天化日,但能有个没穿内裤的老师走在自己前面也不错。
欧阳致远旋即摆出一副职业流氓相,手里的内裤赶紧捏成一小团塞进了裤兜里。容馨玲找不着合适的措辞,既然情郎喜欢意淫这调调就让他享受享受。
离我远点!小王八蛋,手放哪啦,小流氓,不许摸的。
教学楼的灯光已然尽数熄灭,教师的宿舍楼渐变清晰。
那将会是怎样的一个夜晚?